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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刚上大一的秋天，也就是2001年的11月份。有次和舍友一起去上网，一直到晚上10点多才回来。为了尽快
赶回宿舍，我们抄捷径——横跨宿舍楼和学校大门之间的一块草皮。那是在一块地势比较高的的草皮，平时一到晚
上，由于没有什么灯光，就聚集了很多学生情侣。我们在跨越草皮的时候，看到了一对奇怪的情侣（现在看就不奇
怪了）：女生和男生平排坐着，但女生的头部却放在男生的两腿之间、腹部以下，不时的上下动着。好奇的我故意
从他们身边走过，那男生看到有人走过来慌忙把自己的外套套在女生的头部，当然，他们的动作也停住了。从他们
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看到了男生有点愤怒的眼神。回到宿舍我把事情说了，舍友哈哈大笑：你小子搅了人家的好事
啊！19岁的我由于家教甚严，什么也不懂。舍友意味深长的笑，让我困惑了好久，直到他们拉着我看了无数的毛片，
我才知道那一对情侣在干什么。

同年的12月份，我们在上高数课。还没下课的时候我就觉得的肚子难受，在喊了「报告」后，我飞一般冲进了
洗手间。正要解决这憋尿之痛，我意外的发现厕所的垃圾桶里居然有许多带血的卫生巾。我猛然想起来我是在三楼
上课，而这个不知建筑于何年何月的教学楼分三层，每层楼只有一个厕所，一楼和二楼是男厕，三楼才是女厕，而
我现在正位于三楼的女厕！我一下子魂飞魄散，冲出厕所直奔二楼！！幸好当时大家都在上课没有人注意而女厕当
时也没有人！！在二楼终于可以解决了，正当我暗自庆幸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生从外面走了
进来！她看到我的时候我刚刚解决了一半，这丫头把我的DD看了个透彻之后才红着脸跑了！她走错门了！！我傻在
了那里，那一半怎么也解决不出来了……

后来我又遇见了这个女孩，她居然是我在学生会时的部长，我的顶头上司……我还清楚的记得我刚说出「我想
加入**部」时她抬头和我对视的眼神……那叫一个意外……不过后来她和我相处的很好，她提副主席，我做了部长
；她退出学生会的时，我成了副主席。凭良心讲，她是我见过的女孩中最漂亮的。关系一直是朋友、师姐弟，大家
不要再想了，再想的故事就是小说了。

2002年的下半年，我们系整体的转移到西院上课（我们学校分东西两个院，我们住在东院），主要是集中在西
院的一号教学楼，简称西一。西一的结构很奇特，如果你从高空俯视，他就是一个「口」字，四面全是教室，楼中
间是一个正方形的大天井。西一的一楼、二楼是正常上课的教室，三楼四楼五楼都是多媒体教室，平时不对外开放
的。也正是他的不开放，一到晚上就聚集了大量情侣，利用走廊的黑暗，亲热在一起。有次我专门数过，这三层楼
居然聚集了36对学生情侣……而这座西一的五楼还有一条通往楼顶的楼梯，这块楼梯由于地势高，人来得少，最后
演变成了学生情侣做爱的场所！

次年的年初，因为我们要考试了，大家都拼命自习。我在一个晚上来到了5 楼背专业课。由于没有人上课了，
5 楼在那天居没有一对情侣。就在我借着昏暗的灯光大背特背时，我意外的发现女厕虚掩的门上有东西在动。这下
我吓的够呛，仔细一看，是一个带血安全套，在透过楼梯的寒风吹拂下左右晃动，我甚至能看清楚安全套里面白色
的液体！就在前不久，学校有个女孩被强奸在了教学楼里。我头皮一阵发麻，冲下了楼梯，在就要到2 楼的时候，
狂吐不止！

眨眼间到了2003年，我的大二下学期。我暗恋上了我们系的一个女孩子。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喜欢，需要
理由吗？寒假刚刚结束，那时大家还都穿着厚厚的外套，新学期的第一堂课我的魂就被她一身火红色勾引的不只所
踪。我开始迷恋她，尤其是那身火红色，常常让我夜不能寐。我开始幻想，幻想和她能有什么样的发展。龌龊的时
候我甚至在晚上熄灯后想象她的胸和她的身体，这叫「意淫」吧……上课的时候也是有意无意的和她坐在一起。她
不讨厌我，我看的出来。别的不敢说，幽默感是我的武器，她被我逗笑的时候脸上的酒窝让我有了和她亲热的冲动，
我喜欢长发的女孩子，她头发上的香气常常让我不知道讲台上的老学究在说什么。我决定追她。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周三。我在西一一楼教室里酝酿怎么和她表白，看电影？还是找个时间一起出去玩？
大约晚上十点左右，我准备上个厕所就下自习回宿舍。不料一楼的厕所满着，无奈我上了二楼。事情总是那么巧合，
二楼居然5 个坑道全被人霸占了。我长叹一声去了三楼。当我推开三楼走廊的门时，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借着走
廊窗户的月光，我清楚的看到有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的粘在一起！女在下，男在上。这二人显然没有意识到有人来了，
大概他们以为快下自习了，没有人会再来三楼了。那男的用力的运动着，女的光溜溜屁股和大腿在月光下照的雪白
发亮，发出明显被压抑的叫声，二人私处的结合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我楞了有十秒钟才缓过神来，这么冷的天，
他们也干的这么有劲！但我随即心脏差点就停止了跳动，我看到了一抹红色。那是我思恋了许久的红色，现在就扔
在走廊的地板上，一只手，那个我暗自喜欢的人的手，时不时抓住那块红色，发出欢快的叫声。这个时候我不知怎
的，突然冲正在媾和的二人大喊一声：「起来！！！」随后闪电般下楼……「哥们你真幽默，那男的还不被你吓的
阳痿啊！」舍友大笑着，我抽着烟，心里在流泪。

精神恍惚了将近一个月我渐渐平静下来，这时，非典来了。学校随即发布了禁止出校的命令。不过这个近八千
人的学校，加上本来就不高的围墙，进出校门的学生依然络绎不绝。周二晚上是我们系学生会开例会的时间，周二
下午，是我所在部开例会的时间。下午开会的时候，我发现一女部员没来，等了将近15分钟，决定不等她就开会。
会开完了，人还没到。我压着火打她的手机，关机了。一个女生小生说：「部长，她失恋了。」我再也忍不住：「
失恋了可以请假，不说声算什么啊？」小姑娘吓的一哆嗦，不敢说话。晚上开会开到一半，这个失踪了一般的女生
打电话给我。别扭，暂时叫她丽吧。主席看了我一眼，说你得管管你的部员，别整天嘻嘻哈哈的。我走出办公室，
听到了她在电话另一端哭哭啼啼的声音，说不想活了之类的。按她说的地址，我在学校周边的一所饭店找到了她。

丽的酒量惊人，身边摆了五六个啤酒瓶。一见到我就哭个不停，我也断断续续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她高中就有
男朋友，高考后两人去了不同的大学，开始两个人还你来我往的去对方的学校看对方，后来联系就越来越少。丽发
觉事情不对，到他男朋友的学校一看，对方又勾搭了一个，她大哭大闹结果挨了自己男人的两巴掌，回来后一蹶不
振。那天是她的生日，越想越伤心的她索性跑出来喝酒。最后丽喝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要我送她回宿舍。

搀着她走的时候她嘴一张，我的衣服就粘满了她胃部不需要了的东西。刚要往宿舍楼走，她说不是学校的宿舍，
她在外面租房子了。我只好深一脚浅一脚的和她往学校边上一个村子走去。走到一个拐弯处，我没看清楚路，一脚
猜空差点摔倒，手一往下划拉，摸了她的胸一下。软软的感觉让我脸红了，丽抬头看我，醉醺醺地说了句：「你喜
欢我的胸，对不对？」我差点钻到地底下面，含糊了一句扶着她到了她的宿舍——一间普通的平房。手忙脚乱的在
她的提示下从她的包里翻出钥匙开了门。屋里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扶她到床边，给她打了洗脸水。她洗梳完毕了，
我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我转身的时候她竟然从床边蹦起来，使劲的抱住我：「别走了，留下来陪我！」我吓了一
跳，挣扎着说丽你醉了，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胸部：「摸我，摸我的胸，他说我胸小，不喜欢，我知道你喜
欢，你喜欢对不对！」我吓傻了，使劲挣脱开，她一把就按在我的裤裆上：「别装，你喜欢就摸，不用装摔倒……」
另一只手还抓我的手去按她的胸……

我只觉得血往头上涌，也往DD那里涌。我的手在她的胸部停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衣服是怎么落下来的都不记
得了。丽胸确实不够饱满，乳头却有些发黑，看到她下身黑色毛毛，我用力把她搬到床上，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
我趴在她身体上没敢乱动，只是不停的吻她的乳房和乳头。最后她实在等不及了，用手握住我的DD引导我进了一个
潮湿发热的地方，我动着，用力。丽在身下的叫声加速了我离开处男的步伐。猛然间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红色，我
只觉得自己被这片红色包围着，越飞越远……

然而和丽就不可能这么完了，我毕竟还是要见到她。开例会的时候我如坐针毡，因为丽总是死死盯着我看，后
来发展到开会主动坐在我身边，用大腿磨我。终于我忍不住了，我问她我要负责任吗？她说你负什么责任啊，我是
自愿的。「那你怎么老盯着我？」我有些急了，现在才知道，女人不是随便能碰的！！丽轻笑：「别自恋了，老处
男。」说完转身走了。

然而没过多久我自己居然就怀念起那一晚上，怀念那种感觉。当丽再一次找我的时候，我没犹豫，又去了。在
那个小屋里我和她翻云覆雨的折腾。完事后丽问我：「你快乐吗？」我呆了一呆，说：「快乐。」「你从来没有和
女孩子做过，你也体会不出什么来的。」直到最后，我又经历了两个女孩，我才体会到，丽的技术的确是一流的，
我和她甚至发生过GJ，很紧，但又很刺激，每次都会S 在里面。不过快乐是有代价的，当一年一度的「校长杯」足
球赛开幕的时候，作为主力的我踢了半场就累的气喘吁吁，坐在场下的我已经意识到了体力下降的原因。短短的1
个月，我居然16次和丽过的夜。一次又一次，象是吸毒上瘾一样，我几乎不能自拔。

终于有一天，丽和我再次折腾了3 个小时候后问我：「我和你算是什么关系？」我楞了，说不出话来。「你象
找一个不花钱的妓女一样来找我，把我当什么？」

我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了，我这些日子的确象个嫖客，她不会是想要报酬了吧……「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索要什
么，我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吧……」我真不会想到她要这样说。「抱着我好吗？」我抬起头，看到丽的眼光中居然
有了些企盼。我把她抱在胸前，听她讲起了她和他的故事。

「我出生在东北，三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开着公司，他怕后妈对我不好，始终没有再结婚，不过，他
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少过。都是冲钱来的。我小时候很不听话，老是逃课，也老挨打。被父亲打，也被那些经常欺
负我的人打。16岁的时候我去了奶奶家，在奶奶家附近上高中，理化学的一塌糊涂，没有办法，我学的文科。在文
科班里，我认识了灏，就是我的男朋友……」说到这里丽停顿了一下，苦笑：「现在是人家的了。」他的数学很好，
我就找老师，说要和他同桌，要他帮我学数学。其实，呵呵，那时侯的心，早就在他身上了。他比你帅不知道多少
倍呢！「我脸一红，她也没有看我，只是继续说：」那时侯和他在一起很快乐，我的数学也真的提高了，那时就想，
我要太差了，怎么配的上他啊……有时候下晚自习放学回家，就找他，他用自行车带着我，那时侯我真的就想，这
样真好，可以和他在一起。终于有一天，我坐在车子后面抱住了他……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样，他也喜欢我，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那是高一的夏天。开始就是拉拉手，没有别的。
后来要放暑假了，我要返回东北。有天晚上，他送我回家，在家门口，他吻了我，太紧张了，把我的嘴唇都咬破了
……

放假中我们就打电话，相思实在是很让我们难受，我借口要参加补习班，跑回了奶奶家，那时真的很傻，为了
他可以和父亲大吵大闹……第二天我就打电话给他，他说家里没有人，让我去找他。我去了，那天好热，我穿的是
件白色的裙子。他见到我很高兴，抱着我不放，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后来，他把我放到了他的床上……后来我在
他家又做过好多次，只要他要我就给。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没有办法，只能去流产。做了人流又不敢
请假不上课。我上课的时候冷汗呼呼的出，他心疼我，说以后要娶我，永远不要让我再为他受苦。那时侯我心里就
想，为他，死也值得了。

开学了，我几乎是每个周末都去看他，路费、去旅馆的钱都是我出，他家里其实并不富裕，我就想他省钱，能
多买点好吃的。开始什么都好，后来我就发现他变了，打电话支支吾吾的，有时还主动要我不去找他，开始我以为
他心疼我跑远路，后来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他变心了，他打电话给我说我们缘分到头了，分手。我简直不敢相信
自己的耳朵，我想不到我付出了那么多，几乎月月借债过日子，到头来竟然是这样。我哭，我求他，他后来干脆不
接我的电话。我去找了他两次，他不见我。我就在他楼下等他，他竟然狠心不下楼。终于他忍不住了，说你不要再
缠我了，我现在的女朋友比你好很多倍！我哭着回来，舍友提示我说他可能觉得考的学校不好，将来没有大出路，
不想耽误我。我又怀着一点希望重新找他，刚进那座学校就碰见他搂着一个女孩从旅馆出来……「

丽现在不是说了，简直就是哭诉，我想给她擦泪却被她一甩手打开。」……我说你好狠心，说过的话，3 年的
感情就这样一钱不值了吗？他恼羞成怒打了我一耳光，用我想不到的话来侮辱我。我那天在那个学校门口放声的哭，
心好疼……丽再也说不下去了，扑在我怀里放声痛哭！好久她才静下来，说：「我还在这里租了房子，等他过来过
暑假呢，结果，成了我和你一起玩的地方……」丽的眼光突然变的凶狠，盯着我说：「你觉得我是不是很贱？！」
我万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我，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说啊，说我功夫很好，我很厉害，说啊！！」丽象母狼一样咆哮，突然拿起枕头使劲打我，「你说！你说啊！！」
我头上被打了一下，一把夺过枕头，使劲压住她，神使鬼差说了句：对不起。丽楞了一下，随即笑：「玩的痛快吗？
我也痛快啊，我还剥夺了你的第一次呢，没有折本啊……」「你这样是不负责任，对自己不负责任！」「哈，你倒
教训起我来了，你这几天表现的很好啊，力度和时间长度都有长进，来，我们再来几次……」说着她一把抓住我DD，
「我让他敬礼！来啊……」我这时才想起我们居然是光着身子说了老半天！

我挣扎，丽却笑了：「开发我啊，我的胸小，他这么说，我就要改正啊……」我使劲挣脱她，把她按在身下不
让她动，丽挣了几下没挣动，索性不动了。过了一会，她再次哭了。

「别以为我是看上你了，你那天送我回来，扶我走的时候我好似又回到了以前的时候，天黑，他总是扶着我走
过小巷子，再回去推车子……我不想坏，可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啊……」

我低着头，心里说不上的滋味，不知不觉的，我也落泪了。过了许久，我抬起头对她说：「对不起。我实在很
笨，不知道说什么好，」鼓足了勇气对她说，「做我的女朋友好吗？」丽的哭声顿止，她看着我，透过泪水我能看
到她眼睛里的惊讶。随即她又换回了歇斯底里的发作：「同情我吗我的部长？？？上了我有愧疚感了？有伏罪感了？
你装什么啊，你会喜欢我这种贱货？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和他一样不是好东西！」

几年之后我怎么也想不透那天我为什么要说我要她做我的女朋友，是真的象她说的我有负罪感，还是同情，还
是其他？也许上大学的时候人很幼稚，脑子太单纯，太容易做出不计后果的决定吧。

丽边喊边发怒，最后她竟然拿起了窗边的台灯向我砸来，我本能的低头闪躲，灯砸空却借着惯性砸到了墙上，
节能灯管登时爆裂，丽的手也碰到了墙，疼痛让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扭曲，我刚说出「你没事吧」这几个字，丽反
手一挥，我向后一仰，却觉得左眼一阵剧疼！伤好的很快，只是眼角的伤疤永久的留在了脸上。灯管在左眼角挖掉
了一块皮，包扎好的时候血已经顺着脸淌了个痛快。「结束吧，太荒唐。」丽平静的对我说。我没有说话，躺在病
床上只觉得做了一场梦…

伤好后见过几次面，吃饭，上网，再也没有上床，尽管我心里再次渴望那种感觉。随即一个例会上，丽递交了
退出学生会的申请。随后的日子，丽人间蒸发了一样。一个月后，丽突然找到我，告诉我她要去韩国留学了。留给
我一张她的照片，然后杳无音信。宿舍的大哥曾经得意和我们炫耀说他可以和女朋友开房，说我们这些处男们只能
眼馋+ 自慰。我心里冷笑：我十八天里就做了你一学期的工作量，谁眼馋谁还不一定呢。

随后的日子我拼命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英语四级考试和学生会的工作上来，生活还要继续，一个周末，我在
西一看着万恶的英语四级真题。王长喜同志详细的解答让我觉得头晕目眩，抽烟的冲动让我走到了走廊上。走廊上
的人比教室的人还多，为了公共健康，我只能去人少的地方。三楼四楼依旧被情侣们霸占，我沿着走廊走过，虽然
灯早就被这些渴望激情的男女们关了，可依然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有的男生把手伸到女生的衣服里，在女生的胸
前使劲的揉搓，被摸的女生抱住男生，重重的呼吸声老远就能听见；还有的直接就是用手抚摩女生的下体，因为已
经是初夏，女生不是穿裙子就是穿单薄的裤子；有的女生穿裙子，饥渴的男生直接把她的内裤褪下，用手在里面翻
云覆雨，倒腾的女生压抑着声音「恩、啊」的叫，要不是靠在墙上，俩只早已经打哆嗦的腿就把她放倒了。穿着裤
子，那就不如裙子方便了，最多只能把女生的前开门弄开点，伸进手指抠来抠去。我从一对情侣身前走过，他们假
装正经的抱在一起说着话，岂不知那穿裙子的女生的内裤早被扒到脚脖子了，你见过内裤在脚脖子上套着却又一本
正经的说话的女生吗？我见过了，当时差点没笑出来，心说至于吗，谁还不知道来这里是为了干什么？

当然，更多的，是女生为男生服务。我在四楼走廊一块暖气片附近停下，点上烟。正吞云吐雾的时候，走廊的
拐角处出现了一对情侣。他们早就看到了黑暗中一闪一闪的烟头，可能实在是没有地方了，他们也只能在这里忍耐
烟雾的干扰。开始他们很老实，只是接接吻。后来可能是看到我没有走的意思，男的等不及了，手开始动了起来，
那女生显然很顾忌我的存在，扭动了一下就小声说了些什么。那男的也小声说了几句，这会我听清楚了一点，大意
是「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见」之类的。女的还要挣扎，几下就被男生搂在怀里。他一看就是老手，手的熟练程度让
我吃惊，女生的上衣几下被解开。我和他们相隔大约有十米，但夜隐约看到了女生裸露出来的肚皮，紧接着，那男
生明显的是在摸那女生的胸――从胳膊肘的弯曲程度上来看。那女生被挑逗的实在也不顾有陌生人在了，任凭男生
的抚摩。后来我就看不清了，我和猫头鹰的区别让我的眼睛疼痛了一会。想想算了，走吧，别耽误人家的好事，你
也不是没和女生上过床啊。

【完】